贫贱不能移的人,你可知道强身健脑的重要

王五四 王标间 2018-7-1


对于没有钱移民的人,我只有一句嘱托:请你强身健脑。强身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家人,面对歹徒时可以空手夺白刃,为啥要空手夺白刃,因为你不仅不能持枪,也不被允许持刀,随身带个甩棍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如果可以,随身带个吧。让你强身不是开玩笑,毕竟庞大的安保队伍主要不是为你这样的贫贱人士服务的,搞不好你还是被服务对象,即便自以为是的魔都中产也不会享受到这类服务,所以大家一起去强身吧,上海有精武体育总会,如果不放心中华武术,就去学自由搏击。
健脑也很必要,健脑是为了提升自身的辨识能力,可以分辨出周围的傻逼,远离傻逼,意味着贴近安全,傻逼已经不仅仅是道德问题了,还跟安全问题挂钩,可以看看这次上海小学生惨案,一大堆人喊着要把外地人赶出上海以及恢复收容遣送制度,这就是智商问题,心智残缺,跟这种人在一起,容不容易被雷劈不清楚,反正容易被刀劈,因为很多被冠以“报复社会”的人士,他们反社会行为的成因就包含了户籍歧视,包含了因为户籍制度而带来的收入不平等、社会待遇不平等。此外,这类心智残缺的人士,病症肯定不止地域歧视一种,简单点说,他们或许可以把狗当人对待,但还没学会把他人当人对待,所以这类人的社会行为,往往是其他人反社会行为的诱因,所以,健脑是为了识别傻逼、远离傻逼,如果不是那么好远离,那么强身就有用武之地了,这就是大家常说的,读书是为了心平气和地跟傻逼说话,健身是为了让傻逼心平气和的听你说话。
上海小学生被杀这类事情,以前在其他地方发生过好多起,好多人也都参与了讨论,有脑残的观点,也有清晰的结论,但各位群众依然是我行我素,认知能力并没有提升过,虽然我一直秉持不启蒙群众、群众不需要启蒙的观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看着他们并没有什么长进,甚至变得更加心智残缺,还是替那些苦口婆心的老师们感到悲哀,更悲哀的是,这些老师也都放弃了言说。一片土地上,一群傻逼们在狂欢,一群二逼们在歌功颂德,一群坏逼们在掘取财富,一群苦逼们默默离去,你告诉我希望在哪里。欠的债总是要有人偿还的,几十年来这片土地做的孽欠的债太多了,至今无人偿还,该担责者依然逍遥法外,而结果就是,这些债务变成恶果,由这片土地上的人随机品尝,看上去是随机的,但随机的很有逻辑,恶果从最底层最弱势的群体开始分发,之后慢慢往上走,现在轮到中间群体了,而且就像幼儿园里的排排坐分果果,谁也跑不掉。
听到死亡的信息,我并不感到悲伤,看到哭泣的人群,我只是觉得悲哀,不是我冷血无情,而是我欲哭无泪,更何况,哭有个屁用,更别说你们那些网络的蜡烛和合十的双掌,都是廉价的感动,里面甚至充满了愚蠢的味道和表演的欲望。“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怯懦是可以理解的,愚蠢却是不可原谅的,看着微博上那漫山遍野的傻逼言论,我真想跟他们说一句,祖国医学很先进了,脑子有病是可以治疗的,请不要轻易放弃自己。
已经有无数只苍蝇证明这是一个粪坑,却有人非要在排泄物里找出一条肉丝,告诉别人这是一锅可食用物,为了证明自己,他甚至咀嚼了起来,这是盛世一景,你们可以欺骗自己的味蕾,但我无法勉强自己的审美,其实我们这一代人,能稍微坚持一点自己的什么,还不是勇敢、正直、狭义、价值观这些宏大的词汇,哪怕你坚持一点自己的审美水准,就不至于堕落至此,做人,总得坚守点什么吧,那些大城市的景观灯,不环保浪费电就算了,关键是,好土。
那些在网上呼吁“恢复收容遣返制度刻不容缓”的人,无非就是指把外地人遣返,遣返哪些外地人?所有的?肯定不是,因为上海市政府大把官员都是外地人,这些人当然不敢这么呼吁。所以他们想遣返的是普通民众,是所有的普通民众?肯定也不是,有钱的外地人也一大把,甚至有些还是他们公司的领导,所以再简单不过了,有权有势有钱有利的外地人不需要遣返,他们想遣返的就是那些“劣等”外地人,我劝你们还是呼吁建立一个毒气室和焚尸炉以及纳粹行刑队吧,这才符合你们的本意需求。
有个微博叫“上海虹口老游击队员”的,傻逼吧,姑且这么称呼他。他说“在中国现今的国情下,户籍制度、计划生育和收容遣送是城乡稳定和百姓和谐的基石,也是社会整体架构的最基本保障。现在,由于收容遣送因为一次偶然的事件而被不合理地终止,造成如今流民遍地,农村耕地无人种,城市里拥挤不堪,群租、蚁族等乱象的出现……”,他微博发图称外地人为“外地逼”、“蝗虫滚出上海”、“母猪的快速繁殖”……,有些时候我想,如果一个外地人,在上海受了一些不公的待遇,看到了你发的这个,第二天去上海街上砍人或者去你家砍了你,那么只能既算你扰乱公共秩序,也算你活该倒霉。你这种行为,比那些围观跳楼者大喊怎么还不跳更恶劣。
不仅如此,这位虹口游击队员还建议成立“《劝返引导制度》执法特别行动队”,他说“特别行动队”应由拥有上海户籍人员、政治素养过硬、高中以上学历、身体强健的青壮年经组成,队伍应该严格选拔,直属上海市公安局,由一位副局长兼任“特别行动队”队长。……特别行动队”应该配枪。对于有黑社会性质的黑车团伙、群租经营、异闹等团伙,必须严厉打击,遇到暴力抗法者有权当场击毙(处理方式同新疆暴恐分子),这样能有效震慑犯罪分子。”“特别行动队”有随时查阅《居民身份证》和《居住证》的权利。所有上海市民和外来人口必须认真配合。对《居住证》过期者进行登记并劝返。如有不配合者,一律强制遣返,暴力抗法者直接当场击毙。
除了上述内容,这位喜欢用“当场击毙”的笔者还给上海媒体从业人员制定了规矩:“媒体必须正三观”,给外地人员制定了积分制,住所不稳定、工作不稳定、违反计划生育……,都有可能会被“特别行动队”特别行动一下。看完这位笔者给外地人制定的规章制度,我相信了穿越和转世,这孙子是从二战期间穿越过来的吧?是从纳粹德国转世过来的吧?如果是,请你这个外国外地逼立刻离开上海离开中国,否则我要给你使用特别行动队了。
钟南山在广州被抢包后,曾对废除收容遣送制度发表了以下意见,“在设计法律制度方面,我们应以什么人为本?就是应以好人为本,而不是以坏人为本,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人民的残酷。”或许是钟院士老糊涂了,连基本的法治精神都不讲了,法律层面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只有违法者和守法者的区别,收容遣送制度既不合法,也经常在执行过程中违法,不仅违法,还有违人道。一个人不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他首先是一个人,不论是河南人还是山东人,他也是一个人,户籍就是一张纸,它反映不了你的教育程度财富地位,反映不出你的品行优劣心灵善恶,况且户籍是可以变更的,你凭什么一口一个外地人张嘴闭嘴外地逼,我上海的朋友多了去了,从未见过有人像“上海虹口老游击队员”以及他的拥趸们那么低素质,你们如果真的相信自己所说的,我觉得可以立即把自己“当场击毙”了,或者把自己遣送出上海,你们已经不配做一个上海人了。
上海小学生被砍杀事件发生后,张召忠的后援团在微博上说,“……这次不想再听媒体挖掘罪犯身世博同情;不想听为罪犯寻找各种作恶理由;也不想看到以社会反思、关怀弱势、批判体制等名义过度消费,就想问一句:那个人渣什么时候去死!! ”媒体虽然不堪,但也没不堪到这个地步吧,你还不想听不想看……,就你这个智力发育水准,还想靠自己的大脑自我思考啊?看客自然喜欢快意恩仇的剧情,但这位还自己加了戏码,不让反思不让关怀不让批判……,我以前只以为各位的身体回到了奴隶制,没想到你们的脑子回到了原始部落。是,每次都反思,每次都深挖,每次都关怀,每次都批判……,社会看上去并没有好起来,可这不是反思和批判的错啊,每次社会事件里,反思和批判不是太多,反而是太少,正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太多了,既没有能力思考,又没有勇气批判,还整天想着快进,才使得本来就一团糊涂的底层泥潭臭气熏天。
“当场击毙”有什么用?你怕死怕得尿裤子,那些砍人者可不是,他们不知道杀人偿命?他们知道,知道了还要去砍杀,就代表他们不怕死,《怀旧的乌托邦》中阐述过这些人的心理,这些人知道行凶的后果,所以你们呼吁的“当场击毙”不仅毫无震慑力,还激起了他们的斗志。他们想要的是社会的关注力、震动感或者是自我的解脱感,只有最惨烈的结果,才能满足这些,所以为了成功率,他们肯定是找最弱小的群体用最爆裂的工具和方式下手,它最可怕的地方是你根本无法预防,政府根本无法也不会为你们投入更多的警力,反而只会扩张他们的执法权,带来更多的违规执法行为,进一步压制个体权利。即便你们的呼吁成功了,大城市的高级学校贵族幼儿园戒备森严,那么那些普通学校和幼儿园呢,那些中小城市的孩子呢,况且并不是所有“反社会人士”都会用这么爆裂的手段,上海携程幼儿园,北京三色幼儿园怎么对待孩子你忘了?
对于有中国特色媒体的存在,我一直坚持聊胜于无,但绝不抱虚假和廉价希望。在一场惨烈的公共事件里,你可以主张媒体低调处理事件本身的某些细节,也可以主张媒体高调处理,我觉得各有各的道理,但你不能说不需要媒体,认为媒体是添乱的,社会需要深刻反思,公众也需要知道风险的存在,只不过尴尬的是,我们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的讨论了很久,往往只会收到一纸禁令,有些时候,你觉得什么有道理不重要,重要的是认清有人不讲道理。
王志安说,“其实我觉得与其讨论这个问题,不如下决心直接把孩子送到国外读书。因为你是想改变一个系统,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技术问题。”我觉得说得挺有道理,一方面,大部分人并不想也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一方面,有人并不想解决问题,所以干脆大家都别嚷嚷了,做自己该做的。我以前说过,我想让孩子移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让她跟一堆傻逼家长以及他们教育出来的孩子玩,更不想让她跟一堆傻逼大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这很可怕。这么说或许会伤害一些人,没错,我就是想伤害你们的感情。移民出国可找移民教父贾葭老师,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公众号,一键移民:
这片土地解决问题有个祖传秘方,祖传四代庸医,第一代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无法根治,但是可以治表,让你自以为治好了。第二代是头疼医脸,脚疼也医脸,因为对他们来说,医好医不好不要紧,面子最重要。第三代坚信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头疼堵嘴,脚疼也堵嘴,没人说,就当你什么病也没有。现在第四代出来了,允许病人说话了,但不管怎么治、治不治的好、还是根本没治,只允许病人高喊:治好了!厉害了,我的医。
看到沉雁写过一段话,挺有感触,“我们经年累月写文章针砭时弊,就是为了给黑夜里的幽灵传递一丝希望之光,让他们提着汽油走向公交的脚步放慢,让他们提着屠刀走向校园的脚步放缓,让他们闭门自焚前能听到一种替他们说话的声音,让他们抱子同溺前感受到一丝温暖。”于我而言,这也是一种虚假希望的表达,可当年我真是这样期盼的,只不过现在只有绝望,这也是为什么写得越来越少了,文字是无力的。

插入一个硬广:

云南大理的苍山脚下,有个名叫“山水间”的别墅群,与洱海隔古城相望。其间有冷淡风民宿一栋,名曰“燕会”,有客房5间,中年主人1对,原本男的搞IT,女的心理师,丫自深圳来,不理深圳事,移民至大理,长做大理人。诚邀天下客,报我名字可以打折,爱彼迎上可以下单。“燕会”的房间是按照光影的特点,分别用五个作家的作品的名字来命名的,房间的挂画也与名字有所呼应。床头都放有他们的书。五间房分别是:野夫的【101 乡关何处】,王小波的【102 黄金时代】 ,彼得·海斯勒的【201 奇石】,聂尔的【202 路上的春天】,刀尔登的【203 旧山河】。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微信公众号了解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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