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需要看不见的女神和摸得着的荡妇



私底下,人民需要一个摸得着的荡妇,她在床上;舞台上,人民需要一个看不见的女神,她在雾霾里。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苍井空,她既用来当作女神,又被用来当作荡妇,其他人的只是名字不同,有的叫小泽玛利亚,有的叫泷泽萝拉,有的叫故乡,有的叫远方,有的叫明君,有的叫柴静。当然,把她们奉为女神明灯还是玩物工具,是你们个人的选择,既然对着它们已经开撸,含着泪也要撸完,这叫不半途而废,我能理解,只是你的女神不是我的女神,你的玩物也不要强加于我。你知道,作为一个宽厚沉稳的人,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贱,我必骂人,对吧?腾讯新闻的各位老师。
关于柴静的事,我写了篇《请放过那朵雾霾》,不是针对柴静个人,我对个人无恶意,也对你们的女神无性趣,虽然对个人八卦感兴趣,但也不会拿到文章里公开去说。文中唯一能和柴静扯上关系的就是针对她的那句“这是我和雾霾的个人恩怨”,因为这并不是跟雾霾的个人恩怨,也不是跟企业,更不是跟个人,站在雾霾背后的权力那么肥头大耳,你们眼瞎了看不见吗?哪怕她自己是个人恩怨,那也不能误导公众,所以我文章的题目才叫《请放过那朵雾霾》。在公共事件讨论时,特别是因个人而起的公共事件,谁都没有天然的赦免权,这不是善意不善意、刻薄不刻薄的问题,柴静老师说有些笑容背后是紧咬牙关的灵魂,没错,有些刻薄背后是恨铁不成钢的心塞,有些猛男裆下是被宣萱阉割后的空空如也,对吗?腾讯新闻的各位老师。
感谢高级的腾讯新闻,不知哪位老师把我的言论归为“芳草天党”,听起来就如晚风拂柳夕阳山外一般美好,可是你们为啥不要碧连嘛?在宣萱的管控下你们受苦了,经常自我阉割,一刀一刀,敏感部位全部删掉,可你们依然坚挺着做出一副有新闻坚守和新闻态度的模样,实在敬佩。要不是你们指出,我都没发现自己语言的“简单粗暴”、“人身攻击”、“恶意构陷”以及“自己的坏情绪和坏品味”,你们知道,人都是要面子的,其他人这么说我,我羞愧得不能自已,想去自首,但正常男人被阉人说短小疲软能不勃起还击吗?既然你们出来装逼,我也只能拔枪怒射了。除非下次,当宣传主管部门再来禁令时,你们能有勇气说句“滚”,那我就滚去北京给你们请罪,争取言论自由,“从我做起”嘛,你们的女神说的。否则,我也只好把你们归为“木兰当户织党”了,没有鸡鸡啊没有鸡鸡。
在众多精英老师的教育和鞭策下,我认真阅读了很多关于柴静老师和雾霾的文章,我觉得很多作者自己都乱了或者low了,情绪激动地在讨论片子专不专业、数据翔不翔实、该不该说私生活、能不能看裙底,你们这样骗稿费合适吗?虽然low不过不傻,至少比那些持“从我做起”、“启蒙民众”、“渐进改变”、“口炮不许骂干实事”论点的愚人或者骗子好多了,发现了吗?我都不用“傻逼”了,净化语言文明环境,“从我做起”。
挺柴静老师的文章虽然纷乱,但有一点却很统一,不论是对柴老师饱含真情地,还是替她愤愤不平地,随着话题的深入和细致,哪怕情绪兴致再高昂,他们都在该谈谈政府的问题时戛然而止了,而且回笔十分巧妙,让人都察觉不到。对于作者个人而言,他们这样写我不会去指责个人啥,但是这种笔法对于公众的影响却是坏的,这就是我们非要指出来的原因,而不是像其他人所说的那样“人家干点事,你们口炮党指指点点,有本事自己去做”,这些人脑子有病,当然了,我们也病得不轻,公众都很忙,也精明得很,我们絮絮叨叨,实在是有病。
柴静老师拍得片子,片子本身,柴老师本身,都没啥好去说的,你们该咋爱咋爱,爱咋咋,我们口炮党指向的是权力本身及其豢养者以及想成为被豢养对象的人对该片和此次事件的借刀。好人就能办好事?好心就能办好事?好事就不能被坏人利用?别再说什么阴谋论了,随处可见阴谋时,阴谋论就是阳据。柴静的片子里有一句话“世界上再强大的政府也治理不好污染”,这话没错,但你们往下引导的是啥?是政府也不容易,别怪政府,从自身找原因,也就是你们常说的“从我做起”,持“从我做起”论调者挺自恋的,去香港买个包就促进香港经济发展了,少开一天车就叫环境保护了,给太平洋打个鸡蛋就请美国人民喝海鲜蛋花汤了,给南极扔两包三鹿奶粉就请企鹅吃冰淇淋了。你出让了个人权力给政府,你缴纳了不菲的赋税给政府,到最后,政府集中了大量的社会资源行政权力,反而说治理污染太复杂太难不好干,好嘛,宽宏大度地你一撸袖子说“政府,你歇着,从我做起”,还指着那些告诉你该找政府的人说:你们这些口炮,别影响我干实事,旁边的公知听完一撸:如此公民素质,公民社会有望。
雾霾如此严重,既是政府监管不力,也是监管政府不力,能有效解决污染问题的只有政府,但不是需要一个权力更强大的政府,而是需要一个更听话的政府,伦敦能治理好空气污染水污染,那是因为政府听话,而我们这听话的是公众。
我的朋友李宇晖博士说:“最讨厌的四个字就是“从我做起”。什么都可以从我做起,公共池塘问题就不存在了,政治学院系可以关门大吉了。如果说国民性有什么问题,需要的不是道德提升,而是去道德化。合格的公民不该把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而恰恰相反,应该理直气壮地把一切恶性归咎于政府。”
我的朋友艺术家昆仑风老师说:“怯与权力抗争,只好说让我们从自己做起;因获利丰厚,便鼓吹合理性以至不息赞美。这便是所谓中间阶层主流的真实面目。利益权重在体制也站在体制方思维,与政治面目模糊者类似,自然厌烦动机考量。”
我的朋友余怀谦医生说:“极权的维持是高耗能的,这种高耗能最终来源于对大自然的攫取和对人的盘剥。此前不惜(请注意,是不惜!)环境代价发展经济收获的些许合法性也将荡然无存。接下去怎么办?极权的高耗能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极权的延续和环保治理是一对矛盾,也就是说,至此这道题目已经无解。柴静的视频,却非常及时地给所有的人带来了希望。”,然而这个希望是虚假的,是真正的责任承担者希望看到的。你们若真爱这片土地或者家人,要做的不是从我做起,不开车不烧烤不做饭,而是从我做起,把目光投向政府,当然,你们都很忙,肯定没时间。
怎么样?看烦了吧?不如嬉笑怒骂痛快吧?这是正常的,公众理解公众问题,靠的是情绪感知,满足情绪需求,嬉笑怒骂刚刚好,还能同时满足他们公共参与的焦虑感,就像以前给红会捐点款,小资们就感觉参与到公共事务了。而谈点正经的理论的,就要靠认知理解了,公众就累了:快点快点,我还要看韩剧呢。就像戈培尔说的那样,群众对抽象的思想只有一知半解,所以他们的反应较多地表现在情感领域,情感宣传需要摆脱科学和真相的束缚。
柴静老师是个女人,当然也会有女权主义者发言,对于女权我不懂,所以尽量不去讨论这事,只要我爱的女人她感觉幸福就好。简单评一下女权主义行动者吕频的一段话吧:“
柴静告诉大家什么才是这时代的第四权力。自由派媒体的权力已经沦落了,因为机构的包袱太沉,被看得死死的。名人正在成为第四权力。”,在这个社会,你之所以能成为名人,那是因为你干着政府允许你干或者让政府高兴的事,你是名人,你还活着,除了感谢政府的宽容,哪还敢真谈权力?另外,啥叫第四权力?可不可以发明第四人权,以满足人们群众日益增长的人权需求,我相信政府会把重大科学技术发明奖颁发给你的。
在早年的口炮党和行动派之争中,所谓的行动者、做事的、建设派,不论是从理论还是道德还有现实角度,已被批得灰头土脸,如今借着柴静老师这档子事又死灰复燃了,那幅熟悉的道德嘴脸以及勤勤恳恳劳作的身影又闪现出来,这种人不论从智识上还是道德上,都是值得警惕的,只是我一直悲观的认为,他们终究还是会被傻逼的公众推上历史舞台。我们都懂,冬天要休养生息,春天要开垦耕种,可大冷的天你非拿个锄头装模作样,还指责那些等待春天的人说:口炮党,少批评我们做实事的。春天有他来临的日子,转折有其特定的时期和征兆,不要以为你叫春发春的厉害,春天就会为你早早来到。
到此为止,把这事就当年一样过了吧,把这些人就当春晚的演员一样,一笑而过吧。
写微信公号之前,我曾有一个至今想起都还壮怀激烈地梦想:让江湖只见其文不知其人。是冷风如刀、万里飞雪的高冷范,是月光照百花香,花酒数杯不平身的风流范,是黄昏独行夕阳落,浪得天涯佳人待的孤独范。只是如今,加了太多的微友和微群,不擅长谈笑风生和人际交往的我,倍感压抑。你们也别叫我老师了,你们也别加我为好友了,我就是个粗浅的企业家,没那么多有情怀的人生经验,人生经验没那么难找,读点武侠小说就能知道谁是坏逼谁是傻逼谁是装逼,越是道貌岸然和蔼可亲的越是坏逼,越是口称名门正派越是包藏祸心,反而是那些放荡不羁、口出狂言、经常惹事的人才是正人君子啊。
听朋友说有个姑娘对一个男知识分子爱得要死要活的,同为知识分子,也有人对我要死要活的,后台几个读者问我,你写这么嘚瑟,想死想活。
在村里给我爹过六十大寿,草就此文,该文已被韩双喜老师八十八元买断,如有人随意转载、举报者,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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